vol1 屏息凝神。我正准备悄悄潜入南城第一高中女子足球队的衣室, 不知道这番场面若是被 同学看到, 将会如何。 南城第一高中之所以被称为“女校”, 是因为其男女比竟达到了惊人的 2 : 8 , 而这所学 校却没有过于的阴盛阳衰, 譬如其女子足球队, 已经蝉联三年的省高中女足比赛的冠军。 而我身为学生会的秘书长, 自然拥有着衣室的钥匙, 这也是为什么我一进学校就要拼命去 竞选这个职务的原因。 随着一声门锁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我发誓我这辈子没有过这么紧张而兴奋的时刻, 哪怕 是位于万人礼堂发表演讲的时候。 进入衣室, 一股淡淡的女子高中生的体味就弥漫了过来 地上散落着各种鞋袜现在正在进行着的是我们高中和南城体育学院的女足友谊赛, 因此衣 室里就是比赛前队员们换下的便服。 我按捺住内心的激动, 慢慢地趴在了地上, 朝离我最近的一双帆布鞋爬去我知道, 在这 个房间里, 我只配用爬的。就连队员们鞋子下的土也比我高贵。是的, 此时我不再是一个学 生会秘书长, 而是一个足球队员御用的鞋子清洁器。 我的脑海里浮现了足球队员的身影, 他们换上了球衣球袜球鞋, 眼神轻蔑地看着匍匐在 地上的我, 队长用足球鞋轻轻地踩着我的头, 对我说: “在我们比赛完之前, 舔干净所有 的鞋, 鞋子里的味道也要闻干净。不然的话, 哼哼, 让你体验球袜窒息的滋味。”这是神的 命令语气, 不带一丝感情, 也不容许一丝反抗。 随着身份感的带入, 我的小弟弟早就变得坚硬而敏感。眼前的是一双白色的低帮帆布鞋, 里面塞着一双低帮的白色棉袜, 这两件尤物无时无刻不散发 出 物 品主 人清 纯可爱 的气息。 我知道 该怎 么 做 , 先 将袜子 取出 塞在 口 中, 棉袜 特 有的味道便弥漫在 口 中不是 很臭 , 只有 着女子高中生 特 有的 青春 的味道。 然 后 将 鼻 子塞进了帆布鞋的鞋 窝 里鞋子清洁器要 做 的 很 重 要的一个 工作 就是用自 己 的 鼻 子清 除 鞋子里的味道。 这对 常 人而 言似乎 是 异常屈辱 的 事 但 我现在不是人, 我 仅仅 是一个 工具 而已, 对于一个 工具 而 言 , 即使 是再 屈辱 的 事 也是他 生而为此的 使 命。 吸 了 差 不 多五分钟后 , 我开 始 了身为鞋子清洁器的第 二 个 工作 舔鞋。 取出口 中 湿透 了的棉 袜, 活 动了下 嘴巴 , 慢慢 伸出舌 头, 舌 头 缓缓划 过帆布鞋的鞋面, 屈辱 感 又倍增 了。 事实 上我 都 不知道这双鞋子的 主 人长什么 样 , 我只知道 她 是这个 号 称南城 颜值 第一女足 团 队中 的 任 一一员。 而在鞋子 主 人的眼中, 我 可能 也是个高高在上的学生会秘书长, 与 其生 活毫 无 瓜葛 。 但 , 正因为现在 她 是足球队员, 她 便拥有着 使 用我的 权力 , 我的 舌 头, 只配 给她 清 理 鞋子, 这就是我的命。 舔完鞋面, 我用 舌尖沿 着鞋带慢慢 填 上去, 纺织 的味道 刺 激着我的味 蕾 。 我知道我要用心 舔的, 就连鞋带 穿 过的 铁环 , 我也用 舌 头 润湿 。 哪怕我如此 细致 的 工作主 人 并 发现不了。 舔完了鞋面, 我不 舍 地 抬起 了头。我知道鞋 底还 没舔, 但 是这个房间里 还 有 多 的鞋袜 等 着 我去 工作 , 因此不 值 得在一双上 费太多功夫 。 重新把 棉袜塞 回 帆布鞋 窝后 , 一双 熟悉 的 橙 色 耐克运 动鞋 映 入了我眼中。这是我 姐姐柳未央 的 运 动鞋。我 姐姐 比我早一年入学, 如 今 高 二 的 她 是我们学校女足的中坚 力量 。 一 米七 的身高, 高 挑 的身 材 , 黑 长 直 的头发, 精致 脸庞 , 每 一个 见 过 柳未央 的人 都很羡慕 我有一个如此 美丽 的 姐姐 。 但 只有我知道, 姐姐平 常 在 家 对我 十分 高 冷 , 基本 不和我讲话, 之所以如此对我也是 事出 有因, 不过现在的我来 不 及想那些回忆 , 直接 是朝着这双 运 动鞋爬了过去。 鞋 窝 里 埋 着一双袜帮高过 脚踝 的 黑 色 棉袜, 袜 口处还 有两道 红 白双色 环 的 图样 , 我 迫 不 及待 地将袜子 放 在 鼻 子的地 方 闻。 老实 说, 姐姐 的 脚 味我早已 熟悉 , 她 的 每 一双袜子, 每 一双鞋子我 都 有 记忆 , 甚至 连这双 运 动 鞋 底 的 纹路 我 都 是清清 楚楚 我的 舌 头早已 偷偷 将其 勾勒 过无 数遍 了。 但 我 还 是不 可控制 地 呼吸 , 姐姐 的 脚 味就 像罂粟 一 般 地 吸引 着我, 让我 忘乎 所以。 然 后 是舔鞋, 我 直接平躺 , 将 姐姐 的鞋子正 放 在我的 脸 上, 伸出舌 头开 始 舔其中一只的 鞋 底 我知道, 和其 它 人不同, 我只配舔 姐姐 的鞋 底 , 连鞋面也没 资格触碰 。 鞋 底 的 砂砾磨 着我的 舌 头, 我脑海里的是双 手抱胸 的 姐姐 , 她冷冷 地看着我, 这种眼 光仿佛并 没有将我 当成她 的弟弟, 而是一 块 用来 擦 鞋 底 的 抹 布。 没有其他有声的命令, 仅仅 是一个眼神, 我 就 必须 在 她 的鞋下。 舔完两双 运 动鞋的鞋 底 之 后 , 我爬到了一双 黑 色 圆 头小 皮 鞋 旁 。 这双 皮 鞋我同 样熟悉 , 它 来自我们学生会的会长, 玖诚 的 脚 下。 玖诚 和我一 届 , 她 是 唯 一在学校 成绩排 行上 能 和我 媲美 的人, 与 我 相 同, 她 也在学生会 工作 , 担任 会长, 可 以说是我在学生会的 搭档 。 不过 和高 冷 的我 姐 不同, 她 的 性格热 情 活泼 , 再 加 上 她萌 到 醉 人的 模样 , 因此在学校里 十分讨 人 喜欢 , 就连 每次训练 赛, 也有各种学长前来为 她加油 。 除 了足球 外 , 她还喜欢 l o 装 , 平 常 在学校里也是一 袭洋装 在身, 十分可爱 。 这就是 玖诚平常穿 的 皮 鞋 吗 我知道 玖诚虽 然表面 待 人 热 情, 带内 以下为 隐藏 内容 心却 常 有一股 拒 人于 千 里之 外 的 冷漠 , 跟她 在同一个 部 门 工作 一 段 时间 后 我对 她 的这种 性 格 是了 解 , 因此 她 到现在 还 是 单 身一人。 鞋子里 放 着的是一双 蕾 丝 边 白棉袜, 闻了闻, 是 一股 少 女的清 香 。 皮 鞋舔 起 来 很舒 服, 鞋子 本 身 并 不 脏 , 给 我带来的我的是一种心 理 上的 冲击 。 平常 和我一 起 学 习工作 的女 孩 子, 她 的鞋子现在正在用我的 舌 头清 理 , 一种低 贱 的 快 感 充斥 着我的内心。 我不 禁加快 了舔 舐 的 速度 。 在清 理 鞋子的时候, 我也在心里 默 数 了一下, 足球队一 共 有 十 四 个队员, 但 在衣室里 除 了 十 四 双鞋袜 外 , 在 角 落里 还 摆 放 着一双女 式 的高 跟 鞋, 我知道这是球队经 理 莫曦曦 的。 莫曦曦 是学校的体育 老 师 , 兼 任 女子足球队的经 理 。 与 其他 五 大 三 粗 的体育 老 师 不同, 她 25 岁 , 每次 在学校里只 穿 一身 优雅 的职 业 ol 装 , 像 个 大公司 的女职员, 一股 成熟 风韵 的 熟 女气 质 使 其 成 为了 很多 高中男生 撸管 时的心中所 思 。 我 吮 吸 着 莫曦曦 的高 跟 鞋 跟 , 幻 想 着 她 踩在我 脸 上的 样 子, 下面硬到了 极点 。 能 在 莫曦曦 的 脚 下服 侍 , 或 许是我 毕 生的 梦 想 。 是 的, 我最 大 的 梦 想 不过是 成 为女子 脚 下的 工具 , 这 估计 就是我 注定 的命 运 。 彼 时的我 并 没有 想 到, 我心里的 梦 想 , 没过 多 久 就 真 的 实 现了。我 真 的 成 为了足球队员的 脚 垫 , 成 为了他们 脚 下的 奴隶 。 莫曦曦 的鞋味不同于其他的女 孩 子的味道, 是一股 成熟 的女人的体味 混合 着 皮 革 的味道, 这是丝袜在高 跟 鞋里发 酵 已 久 的味道, 闻的人心 猿意马 。 就在我 享受 的时候, 咔嚓 一声, 衣室的门开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vol2 紧张, 闷 热 这是在我 躲 进 玻璃箱 后 内心的感 受 。 汗水顺 着我的 脸 颊 缓缓 流 下, 心 脏 扑 通扑通 的 狂跳 。 我 本 就在潜入衣室之前便 料 到了会有这 样 情 况 的发生, 因此早就 利 用学生 会职务之便, 在球队衣室的两 排 座椅 的中间 安 装 了一个 可 以 供 一人 钻 入的 狭 长 玻璃箱 。 这 个 玻璃箱 使 用的 材 质 是 单 面 玻璃 , 也就是说, 在 箱 中的人 可 以看到 箱 子 外 面, 但她 们却看 不到 躲 在这其中的我, 在 外边 看来, 这只不过是一个位于两张长 椅 中间用来 搁 脚 的 装 饰 品 罢 了。 而我在 听 到 她 们 回 来的 脚 步 声时, 便 飞速躲 进了这个 箱 子中, 就连 口 中 莫曦曦 的丝袜也 没来得 及取出 。 队员们 纷纷坐 在我的 左右 两 侧 , 一双双 穿 着白色中 筒 足球袜的 脚分 别 踩在我的 全 身各个 地 方 。 隔 着 单 面 玻璃 我 可 以看到, 我的 脖 子的地 方 、 胸口 , 肚 子, 大腿 小 腿 , 都 落 满 了 刚刚 从 足球鞋中 解 脱 出 的 脚 , 甚至 连 玻璃 上 都 布 满 了 雾 气的 氤氲 。 她 们的袜子因为 刚 经 历 过一 场球赛, 因此不 免 有 些 酸 臭 , 这 些 味道 都隐 约 都 过了 玻璃传 到了我的 鼻 子里。 这不就是我 想 要的无 意识 踩 踏 吗虽 然这 些脚 没有 真 正落在我的身上, 但 是 从 我的 视角 看 过去, 一只只 穿 着足球袜的 脚 布 满 我的身体, 透 过 脚 丛 还能 看 见 一 条条修 长的 腿 。 正 当 我 享受 着 置 身在 美 女 脚 下的 快 感的时候, 忽 然有一只 脚 踩在了 整 个 玻璃箱 唯 一的 通 气 孔 上。 通 气 孔 位于 玻璃箱 的上 方 , 就在我 仰 躺 状态 下 鼻 子上 方 的位 置 。 在 狭 小的 空 间中, 我动 弹 不得, 没 办法 分 辨 此时踩在我 脸 上位 置 的队员是 谁 , 因为 从 我的 视角 看来, 四 面 八 方都 是 一 样 的 穿 着足球袜的 脚 。 我的心中 明明 很 慌乱 , 却 又充斥 着 卑 贱 的 快 感。我所 赖 以生 存 的 氧 气, 明明 我脑 袋 上 方 的 人 抬 一 抬脚 就 可 以 给 予 , 但 却是 那 么的 艰难 。 因为踩在我 脸 上 方 的女 孩 所 需 要的 仅仅 是自 己 一时的 舒 适 , 她 才 不会在 乎脚 下的人是 否难受 。 “这场比赛, 大 家都 踢 得 很 努 力 。 特 别 是 未央 和 茶 白, 在中场 做 得 很 好 。 ” 球队队长 程 小 夜 一开 口 , 我 才 知道原来踩在我 脸 上的人是 她 。 队长 程 小 夜 是高三年 级 的 级 花 , 也是 目 前女子足球队 资 历 最 老 的人。 她 拥有着 号 称一中最 大 的 胸部 , 脸 上一 抹 斜刘 海 和 精致 的面容 勾勒出 一种 典雅 又 不 失 清 纯 的气 质 , 使 得不 少 学弟为之 春 心 荡漾 。 而我此时早已 顾 不得 她 的容 貌 , 仅仅 是 把脸 完 全贴 在 通 气 孔 处 , 隔 着 她 的袜子 汲 取 残存 的 氧 气。 足球袜 很 厚 , 在一场球赛之 后 , 不 免 透 着 酸 臭 的味道。 但 我此时却无 法嫌弃 , 因为 闻 她 的袜子这是 困 在 玻璃箱 中的我 唯 一得以 存 活 下去的 方 法 。 程 小 夜向 队友 传递 着此 次 比 赛的经验 教 训 , 而 脚 也不 主 动地 抬 了一下, 我 乘 着这 难 得的 机 会 赶 紧 吸 着 宝 贵的 空 气, 身 体 明明 在紧张地 颤抖 , 又 要 避免 动 作太 大 而被人发现。 在 玻璃箱 中, 我的生命 依赖 于 程 小 夜 的 脚 , 她 此时袜子上的气味, 已经完完 全全铭 刻在 了我的 灵魂 中。 闻一个女 孩 子的足球袜竟然 成 为了我 唯 一生 存 下去的 方 式那 这场比赛就这 样 吧 , 大 家回 去 好好休 息。 准备下 周末 的 训练 赛。 散了 吧 。 ” 随着 程 小 夜 命令 解 散的话, 我知道我 能解 脱 了, 但 不知道心中为何有有一 点失 落。 被女足的队员踩在 脚 下, 被一双足球袜 脚控制 着 呼吸 , 这不就是我 想 要的生 活吗 踩在我身上的 脚 慢慢 挪 开了, 紧 接 着, 又 一个让我不自 主 颤抖 的场 景 在我面前发生了女 足队员开 始 换 起 了衣服“ 哇 小 夜 你的 胸又 变 大 了 唉 , 快 让我 摸摸 。 ” “ 哎呀 玖诚 别闹 。 ” 你 能想 象 一 群 高中 少 女踩 踏 过你 后又当 着你的面换衣的 样 子 吗 。 虽 然无 法 用语 言 描述 , 但 我 此时小弟弟早已硬的不行, 但 是 苦 于 玻璃箱狭 小 空 间的 桎梏 , 我无 法 自我完 成解 脱 。 只 能 憋 着心中的兴奋 与冲 动。 “ 呀 , 我高 跟 鞋里的袜子 怎 么没了 呀 。 ” 说话的是球队经 理 莫曦曦 , 她 换下了 观 看比赛时 的 运 动鞋和棉袜, 准备换 回 高 跟 鞋时, 却发现鞋 窝 中的丝袜不 翼 而 飞 了。 她 一 定 想 不到, 她穿 在 脚 上的丝袜, 现在正在学生会 主 席 的 嘴 里, 而 主 席 本 人, 也正 躺 在 她 的面前。 会不 会是你没 穿 袜子 呀 ” 程 小 夜问 。 “不会 啊 , 我 穿 高 跟 鞋一 定 要 穿 丝袜的, 不然 脚 硌 的 慌 。 ” 莫曦曦 说着换 回 了 运 动鞋, 将 高 跟 鞋 提 在了 手 里准备离开。 “不会被人 拿走 了 吧 , 哈哈 , 我 听 说有 些 变 态 就 喜欢 女人的丝袜。 ” 玖诚 说。 “要是 真 有这 样 的 事 , 我一 定 不会 放 过他” 莫曦曦 说着, 踹 了一 脚脚 下的 脚 凳 。 从 我的 视 角 看来, 就是一只 运 动鞋准 确 无 误 的 踏 在了我的 脸 上。 随着 大 家 的离开, 衣室 又回 到了 安静 的 状态 。 我慢慢地 从玻璃箱 中爬 出 , 身体因为长 期保 持 一个不动的 姿势 而感到一 些 酸痛 。 从 口 中 取出 莫曦曦 的丝袜, 袜子早已被我的 口 水浸 润 湿透 , 我将其塞 回 了自 己 的 口 袋 中, 打算晚 上 继续爽 一 波 。 就在这个时候, 衣室的门 砰 一 声开了。 会是 谁 我 吓 得一动不动, 尴尬 地趴在地上, 不 敢 抬 头。要是被其他人发现, 学生会会长竟 然 擅 自 闯 进女子衣室, 将会如何 处分 谩骂退 学 讥讽 我不 敢 想 象 。 沉默 如 剪纸 般 烙印 在 空 气 中, 忽 然, 一只 脚重重 踩在了我的头上。 “我就知道, 莫曦曦 的袜子不在, 是你干的 好 事 。 ” 一股 冷漠 的声音 从 头 顶传 来, 进来的 人原来是 姐姐柳未央 , 我 顶 着 她 的 运 动鞋, 不 敢 抬 头。 “在 家 里 犯犯 贱 就 算 了, 在学校里 还 犯 贱 真 是 恶 心 啊 。 ” 姐姐 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色 彩 , 仿佛 我不是 她 的弟弟, 而是一 条狗 而已, “我说 怎 么袜子 湿 漉漉 的, 你是不是舔过我和我 姐 妹 的鞋了我的鞋面舔了没” “没有”我轻轻的说, “我不配舔 姐姐 的鞋面。 ” “知道就 好 。 ” 柳未央 松 开了踩在我头上的 脚 , 丢 下了一双足球鞋, “ 待 会 儿 用 舌 头 把 鞋 底给 我清 理 干净, 味道也 吸 干净。 否 则 别 给 我 回家 。 ” 说完 微微 抬起 了一只 脚 , 留 下了鞋 底 与 地 板 的 空 隙 。 我 缓缓 凑 过去 亲 了一下 运 动鞋 底 这是 很 早前便 定 下的礼 节 , 我不 敢 违背 。 亲 完 后 , 她 一 句 话也没说, 直接 离开了衣室, 留 下了我和一双足球鞋。 之 后 便是我的 工作 了, 先 是用 舌 头 缓缓 舔着足球鞋 底 , 球鞋 底部 有许 多 突 出 的鞋 钉 , 我 不 敢 漏掉 一个, 都吸 吮 干净。 鞋 底 的 泥 我也一 概 舔 舐 , 这是 姐姐 交 给 我的 工作 , 我为此而 活 , 因此 必须 用心完 成 。 而鞋面 与 鞋 底 的 交界则 是我 舌 头的 禁 越线 , 用 姐姐 的话说, 我 还 不配舔 她 的鞋面。 舔完鞋 底 , 我将自 己 的 鼻 子 埋 在 她 的足球鞋中。经过一场球赛的 洗 礼, 虽 然鞋中 依 旧 是 熟 悉 的 姐姐 的 脚 味, 但 却被 放 大 了无 数倍 , 连我 都 不 禁 皱 起 眉 头。 但 我不 敢 将 鼻 子 从 鞋中离 开, 因为我知道我此时就是 柳未央 的鞋味清洁器, 我所有的 工作 和 努 力 为的就是让 姐姐 的 鞋子变得干净, 哪怕如此 卑 微 我也在所不 辞 。 我的心头 突 然 涌 上一股 辛 酸 , 曾 经最 疼 我最 喜欢 我的 姐姐 , 现在却让我 给她 清 理 鞋子。 曾 经 她舍 不得我 受 到一 点 伤害 , 如 今 却用我的 痛苦 来 成 就 她 的命令。 思 绪 又 将我的 回忆 带到 初 一时的 寒假 , 而如此身份的 改 变也 源 自 那 个 寒 冷 的 冬天 。 vol3“ 柳 城, 这是你的 姐姐 , 柳未央 , 你们要 好好 相处 哦 。 ” 姐姐柳未央 , 从 我第一 次记事 开 始 , 她 便 烙印 在了我的 记忆当 中。在 外 人看来, 她 是一个 从 小便知书达 理 , 优雅安静 的人, 和 她接触 过的同学 都 会 觉 得 她性格 轻淡, 似乎 对 任 何 事 物 都十分冷漠 。 但她 对于身为其弟弟的我 确 是 十分 的 偏 爱 , 不 仅 在 日 常 生 活 中 处处 偏护 着 我, 甚至 在我被人 欺负 时, 她 也会将我 挡 在身 后 。 如此令人 羡慕 的 姐 弟 关系 , 止 步 于我 初 一时的 寒假 。 而我 真 正内心 萌 发 m 种子的 日 子, 我已是 记 不得, 或 许是小学, 又 或 者 是 与 生 俱 来。 自然地, 长 相 甜 美又与 我生 活 在一 块 儿 的 姐姐成 为了我自我 满 足的 目 标 。 不 瞒 大 家 说, 柳未央 从 小学开 始每 天 穿 过的所有鞋子, 我 都 会在 夜 深 时悄悄爬 出 房间, 一丝不 苟 地将鞋里味道 吸 进 肺 里。 白 天 我是 姐姐 疼 爱 的弟 弟, 晚 上却只 能 和 她 的帆布鞋 作 伴 , 这就是我自我 定 下的 使 命。 而 那 个 寒假 , 那 一 天 , 是 姐姐 的生 日 , 我 真 正完 成 了 从 人到 奴 的 蜕 变。 “ 哇 , 今 天 好 累 啊 。 ” 初 二 的 柳未央穿 着一 袭 白色的 外 套 , 下身着一 条 紧身 牛仔裤 , 脚 上 穿 着我之前舔过无 数遍 的 蓝 色 浅 筒 帆布鞋, 鞋帮 处隐 约 漏 出 了 黑 色低帮棉袜的 边 。 她 牵 着 我的 手 走 在 回家 的上 路 , 散在 肩 上的长发 使姐姐透 露 出 令人心动的气 质 , 因为 平常 日 子我 们所在的 初 中不 允 许 披 发, 因此 大 多数 时 光 里, 姐姐 总 是 系 着 马 尾辫 , 所以 当 寒假 到来的 时候, 解 开了发带的 她 显 得 格外 清 纯可爱 。 表面上我心 平 气和, 实 际 我已在无 限憧憬 姐姐 的帆布鞋了。为了 庆祝 姐姐 的生 日 , 我们已 经 逛吃 了 整整 一 天 , 我 相 信 鞋子里的味道足以让我 沉 醉 。 即使 我 每 天 晚 上 都 在 熟悉姐姐 的 鞋味, 甚至 我 能 在 闭 上双眼, 单 凭嗅觉 的情 况 下准 确 区 分姐姐 妈妈 和表 妹 的鞋子, 但 这 远远 不 够 , 我 想 一辈子 躺 在 姐姐 的鞋子里, 成 为 她 的一只鞋 垫 , 被 她 无情地踩着上 课 , 用 我的 痛苦 来 成 就 她 的 惬 意 。 “ 柳 城, 你 怎 么 手 心 出 汗 了 呀 ” 柳未央 银铃 般 的声音 打 破 了我的 遐 想 , 她 一 脸 疑惑 地看 着我。 “没有没有。 ” 我 赶 忙笑 着 掩 饰 内心的 尴尬 , “我 今 天 好 累 啊 , 等等 早 点 洗洗睡 吧 。 ” “ 今 天辛 苦 你 啦 , 陪 我 逛 了这么 久 。 ” 柳未央 笑 了, 随 即把 头 凑 了过来, 嘴 唇 贴 住了我的 耳朵 , 轻身说道, “ 今 天 的生 日 , 我 很 开心。 ” 说完 她 用 手 撩 起 了长发, 一双 秋瞳眨 了 眨 , 仿佛藏 进了一 汪浅 水 。 我不 禁 苦 笑 , 现在的我 还能与 亲 爱 的 姐姐平等 地 交 流 , 但 过会 儿 我便会 成 为 她 的鞋 奴 , 她 鞋 底 的 灰 也将比我高贵。 姐姐 , 原 谅 我。 今 天 的鞋子, 我会将 它 用心舔得一 尘 不 染 的这就 当 是我 送 给 你的生 日 礼物 吧 。 这么 想 着, 我们 回 到了 家 。 妈妈 整 个 冬季 都出差 在 外 , 表 妹 又 因为 寒假补 习 而住 回 了 阿姨 家 , 因此 家 里 空 无一人, 姐姐 打 开了 灯 , 脱 下了 穿 了一 天 的帆布鞋, 便 直接 进了 卫 生间。 我 假 装 坐 在 沙 发上 等姐姐 洗澡结束 , 但 内心早已 砰砰 直 跳 , 随着 淋浴喷 头的 打 开, 我按捺 不住 焦躁 的心情, 立 马 趴在了地上, 向 鞋 柜 的地 方 爬去。 妈妈 的一只高 跟 鞋 倒 在了地上, 我用 嘴 唇 轻轻将其 叼 起 , 并 摆 放 整 齐 。 表 妹 留 下来的 几 双 小 皮 鞋也被我用 嘴放 置 齐 整 。 紧 接 着便是我 今 晚 最 重 要的 任 务, 面前 姐姐 的帆布鞋。 毕 竟是 在 姐姐脚 下踩了一 天 , 这双淡 蓝 色的帆布鞋表面有 些少 许的 灰尘 , 很可 惜 , 那 双 黑 色棉袜 没有 留 在鞋子里。 不过我已 顾 不得 那 么 多 , 一头便是 扎 进了鞋 窝 里, 一股 熟悉 的 姐姐 的 脚 味 瞬 间将我 笼罩 。 姐姐 鞋子里的味道, 我 明 白我 都 要一 点 也不 剩 地 留 在心里。 白 天 柳未央 的 一 颦 一 笑 如 剪 影 般 在我的脑海里 闪烁 , 一股 屈辱 的感 觉 充斥 着我的脑海, 我现在不再是 柳 未央 的弟弟了, 而是 她 清 理 鞋子的 工具 。 我不 断 在内心 告诉 着自 己 。 或 许是因为鞋里的味道 太 浓郁 , 太吸引 我, 我 埋 头闻了 很 久 很 久 , 忘记 了时间, 内心 冲 满 着 背 离道 德 的紧张感 与刺 激感。 直 到我 猛 然惊 觉 脑 袋 旁边 站 着一双 穿 着棉 拖 的 脚 。 我 向 上 看去, 姐姐 正一 脸 惊 愕 地看着我, 亮闪闪 的眼 睛 里布 满 着不 解 。 我趴在地上, 仿佛都能 听 见 自 己 心 跳 的声音, 最 喜爱 我的 姐姐 竟然看到我在 偷偷 闻 她 的鞋子, 我 该怎 么 向 她解 释 她 若是 告诉 我的 母亲 , 我 又该 如何是 好 。 紧张的 思 绪 顺 着神经 蔓延 到了我的 指 尖 , 寂 静 像 尘埃 般 扩 散。 “为为什么这 样 ” 姐姐 率 先 打 破 了 沉默 , 我发 觉 她 的声音有 些 颤抖 , 甚至 眼 角 都 微噙 着 泪 花 , 显 然发现自 己 的弟弟 做出 这 样 的 事 情是 很 令人 费解 的。 “因为我, 喜欢姐姐 的 脚 ” 我低下了头, 缓缓 说道, 我 明 白 事 到如 今 再 起 来, 沉默 了一 会, 随 即把 我的心 事 完 全 摊露 了 出 来, 包括 我 每 天 是如何用 舌 头清 理家 里人的鞋子, 闻干 净鞋里的味道, 说到最 后 , 我自 己都 无 法 压抑 自 己 的情 愫 , 直接 扑 到了 姐姐 的 脚 上。“我 真 的 想做姐姐 的 脚 垫 , 给 你 垫 脚 , 每 天 为你舔干净鞋子。 求求 你了, 不要 告诉 其他 家 里人” 如此的 贱 态 若 放 在 平 时, 谁 也不会 想 到一个 懂 事 聪 明 的男 孩 会 做出 如此 举 动。 但 也只有在如此 大 脑 充 血 的时刻, 我 才 会 真 正 暴露 内心的感情。 柳未央 一 言 不发地看着 亲 在 她 棉 拖 上的我, 这种 事 情的发生对于一个第一 次接触 这个 世 界 的 初 二少 女来说 显 然有 些 过于 超越 三 观 了, 她 站 了许 久 , 我的 嘴 唇 也一 直 在 她 毛绒绒 的 粉 色 拖 鞋上 停 着。 我是在 后 悔 还 是 隐隐 有 些 期 待 我自 己都 无 法 准 确拿 捏 此时的 想 法 , 我也 不知道如此的情 境 坚 持 了 多 久 , 直 到 姐姐 轻轻地 踢 开了我的头, 跨 过了我的身子, 默默走 回 了自 己 的房间, 留 下了趴在地上的我。 既 然已经 向 姐姐 坦 白, 我也的 确 没有什么 精 神 负 担 了, 我 擦 干了 额 前的 冷 汗 , 蜷缩 在了鞋 柜 前, 将 姐姐穿 了一 天 的帆布鞋 平放 在了自 己 的 侧 脸 上, 面前是各种各 样 散发着味道的鞋子, 今 晚 我便 决 定 如此 度 过这不就是我一 直 以来 想 要的生 活方 式 吗 别 人 躺 在 舒 服的 床 上, 而我却 像 条狗 一 样 地 躺 在地上, 美 女的鞋子 理 所 应 当 地 放 在我的头上, 命 运 在 冥冥 中就早已 锤 定 了我的人生 轨迹 , 我 别 无选 择 从 第 二 天 开 始 , 我便 剥 离了弟弟的身份, 以 奴隶 的身份 活 在 姐姐 的面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姐姐可 以 在一 夜 之间 改 变如此 迅 速 , 彻 底接 受 了 主 奴 的生 活 , 我只知道, 她 看我眼神 从 那 一 天 起 彻 底 变了, 从 原 本 的 偏 爱 变得不 屑 而 鄙夷 。 之 后 的生 活 里, 她 也 给 我 定 下了 很多 规矩 , 比如 每 天 晚 上 都 要用 舌 头舔干净 妈妈 表 妹 和 她 的鞋, 当 天 穿 过的鞋要 额 外多 舔一 遍并 且 吸 干净 鞋中的味道。 而 她 的鞋只 能 舔鞋 底 , 不 能 舔鞋面, 这 句 话是 姐姐 踩着我的头说的, “不 配” 成 了这 条 戒律 的 理 由 。 又 比如, 姐姐穿 过的袜子, 都必须 在我的 嘴 里 待 上一小时的时 间, 哪怕是 她 最 厚 的 黑 色连 裤 棉袜, 也 必须 尽 可能 的 全 部 塞进 嘴 里。 如 果 家 里没有 别 人, 那 我 必须 睡 在 冰凉 的鞋 柜 旁 , 身上 从 头到 脚都 要 整整 齐齐 地 摆 着 家 里人的鞋子, 脸 上的鞋 子一 定 要是 姐姐 的, 嘴 里的袜子也 必须 是 姐姐 的。 而 日 常 的舔 脚 和踩 踏 是不 必多 说, 姐姐 仿佛 真 的将我 当成 一个 工具 , 以 往 那些 我 作 为 她 弟弟的时 光都 随之 烟消云 散了。 这 样 的生 活 , 整整持续 了三年, 从 初 二 的 柳未央 到了高 二 的 柳未央 , 她 变得 好 看了, 出 落得 加 有女神气 质 。 而我也 逐渐 适 应 了在 家 沦 为 她 的一个 脚 垫 的 日 子。 彼 时的我 绝 对不会 想 到, 姐姐柳未央 , 仅仅 是我 奴隶 生 活 的开 端 。 vol4 当 我在衣室舔完 姐姐 的足球鞋时, 时间已进入了 黄昏 。 夕 阳将 整 个南城 渲染 成 了 血 红 色, 我 走 在 回家 的 路 上, 思 绪蔓延 脑海。 今后 的 日 子, 我 该 何去何 处 毫 无 疑 问 的, 若是按 照 原 本 的生 活 轨迹 , 我是个 受 人 敬 仰 的学生会秘书长, 有着 优 秀 的 成绩 和不 错 的人 缘 , 家 里 还 有一个 漂亮 的 姐姐 和一个 可爱 的表 妹 。 照 理 而 言 , 我的命 运 会 朝着人生 赢 家 的 方 向 发 展 , 可 现在现在我是一个 工具 , 是一 条 只配 给 人舔鞋舔袜子的 狗 , 或 许在 柳未央 的眼中, 我连一 条狗 都 不如。 但 毋庸 置 疑 的, 我将无 条 件地 听从 主 人下达的 每 一个命令, 这是我 作 为一个 焦 点 的 宿 命。 这么 想 着, 我 回 到了 家 。 今 天妈妈 出差 , 表 妹 早上也 告诉 我 她 晚 上会去同学 家 过 夜 , 因此 今 晚 的我将被 迫 剥 离一个人的身份, 成 为了一 条 宠 物 犬 。 我进了 家 门, 便自 觉 趴下, 这是 柳未央很 早之前便 给 我 定 下的 规矩 。 姐姐 已经 回家 了, 我 把 头 凑 到了 她 刚 换下的 粉 色 运 鞋, 默默 各 亲吻 了 十 秒 , 这一 套规矩 我 都 牢 记 于心。 正 当 我准备将 鼻 子 伸 入鞋 窝 中时, 一 双 陌 生的 红 色高 筒 帆布鞋 出 现在了我的眼中。 我的心 猛 然 抽 动一下, 我 敢 肯 定 , 这双鞋不 属 于我们 家 的 任 何一个人, 因为鞋 柜 里的鞋 别 说 样 式 , 每 一双的味道 、 鞋帮 处 的 痕 迹 、 鞋 底 的 纹路 我 都记 得 十分 清 楚 , 这说 明 我们 家 来了 别 人。 我 赶 忙 想 迅 速 爬 起 , 若是 家 里 真 的来了 别 人, 那 绝 对不 能 让 她 看到我的这个 样 子。 但 在此 时 姐姐 曾 经 定 下的 规矩 又 如 千 金 重 钧 般 压 得我无 法 起 身, 我是 姐姐 的 乖 狗 , 与 之 定 下的 戒 律 相 比, 我的人 格 和 尊严 都 显 得 那 么无 关 紧要。 仔 细 看着 那 双 红 色的高 筒 帆布鞋, 软塌 的 写榜 上 印 着 匡威 的鞋 标 , 鞋面一 点 也不 脏 , 洋 溢 着鞋 主 人清 纯 的气息。 我 鬼 使 神 差般 地将 鼻 子 伸 入鞋中, 没有 很臭 的感 觉 , 仅仅 是一股淡淡的鞋 臭 味道, 这股不同于 姐姐 的 脚 味 使 我 瞬 间兴奋了 起 来。 我不 禁加快 了 呼吸 的 频 率 , 忽 然, 一只 脚重重 踩在了我的头上。 “ 柳 城, 我让你闻我 朋 友的鞋了 吗 ” 一道 冷漠 的声音在我的头上 响 起 。 说完, 她 碾 了 碾 脚 , 我知道是 柳未央 踩着我的头, 因此我不 敢 回任 何一 句 话, 任 由 她 踩 着。 “ 未央 , 这就是你 跟 我说的 脚 奴 吗 。 ” 另 一道轻 柔 的声音 出 现在我的身 后 , 由 于我的头一 直 被 姐姐 踩着, 所以我 并 不 能 看到声音的 主 人的 模样 , 不过就声音而 言 , 一 定 是一个 可爱 的女高中生, “你看他 还 在 偷偷 闻我的鞋 唉 , 真恶 心。 ” 头上的 脚 松 开了, 我 抬起 了头, 想 要看一看帆布鞋 主 人的 模样 , 同时我内心 又充 满 了 强 烈 的 羞耻 感不 论 是 谁 , 意 味着我是 姐姐脚 奴 的 事 将 又多 了一个人知道。 但出 现在我眼前的 少 女, 显 然 大大 出乎 了我的 预 料 , 她 留 着一 抹 齐 刘 海, 巧 克力 色的长 发在身 后 束 成 了一 支 马 尾 , 大大 的眼 睛 缀 着 棕 色的 瞳 仁 , 闪烁 着 未 名 的色 彩 。 精致 的 脸庞 能媲美柳未央 , 但少 了一 点 她 的 冷 艳 , 多 了一 点 高中生的清 纯可爱 。 我知道 她 就是 茶 白, 是 姐姐 的同 班 同学, 也是高 二 年 级 不 弱 于 姐姐 的校 花 候选人, 同时 和我 姐姐 一 样 , 是学校女子足球队的一员。 作 为同 样 是学弟们 梦 寐 以 求 的女神, 我无 法 想 象 她 正看着我闻 她 刚 换下来的帆布鞋。 “ 茶 白 今后 就是你第 二 个 主 人。” 柳未央冷冷 地说, “你是 怎 么服 侍 我的, 以 后 就 怎 么服 侍 她 。 记 住在我们面前你不是人, 而是一个没有生命和 尊严 的 工具 。 现在爬过去, 给 我 崇拜 她 的 脚 。 ” 茶 白 从 拖 鞋中 伸除 了 脚 , 一 脸 疑惑 与 鄙夷 , 似乎想 看看我会 怎 么 做 。 她穿 着一身 休 闲 装 和 牛仔 短 裤 , 脚 上 穿 着 厚厚 的白色中帮棉袜, 由 于不 久 前 刚踢 过比赛, 因此 脚 上 还 留 有不小 的 脚 味。 我 默默 地爬了过去, 一 方 面是 迫 于 姐姐 的命令, 我不 敢 违背 , 另 一 方 面, 我也是 迫 不 及待 地 想 要 把 一 切奉献 给 茶 白的 脚 。 至 于 脚 崇拜 , 姐姐 教 过我 怎 么 做 。 所 谓崇拜 , 就是 把 自 己 的 灵魂 和心 灵 都毫 无 保 留 地 奉献 给 面前的 脚 , 并 以此为 尊 。 我 先 向茶 白的白棉袜 脚 恭 敬 地 磕 了三个头, 然 后 将用 手 将 她 脚放 在我的头上。 原 本 这一 步 应 该 是 主 人 主 动踩 踏 , 但 由 于 茶 白是第一 次 体验 作 为女 王 的 感 觉 , 因此 并 不 熟练 , 还 需 要我的 引 导 , 就连踩在我头上的棉袜 脚都 是 放 轻了 力 道, 搁 了 一会便 拿 了下来。 然 后 我 隔 着袜子 依 次 亲吻 她 的 十 个 脚 趾 , 表达我对 她 的 脚 的 尊 敬 , 在 亲 第一个 脚 趾 的时候, 我 甚至能 感 觉 到 茶 白的 脚 微微 抖 了一下, 但 亲 到 后 面 她似乎 是 适 应 了 然 后 我将头 埋 向 了 她 的棉袜 脚 , 开 始 深 呼吸 这是 脚 崇拜 最最 重 要的一 步 , 记 住 主 人的 脚 的 味道 并 将其 铭 记 在心里。 茶 白的 焦 英伟 刚 运 动过的 关系 , 有 点 湿 , 也有 点酸 臭 味, 但 我 毫 不 保 留 地将其 吸 进 肺 中。 闻了将近 十分钟 , 每 只 脚 的 每 一 根 脚 趾 我 都 确保 已经 隔 着棉袜 嗅 过, 最 后 一 步 是舔棉袜 脚 。 我用头轻轻地 拱 着 茶 白的 右 脚 , 示 意 她 向 上 抬起 , 然 后 我 改 姿 势 为 躺 着, 像 舔 雪糕 一 样 从 脚尖 慢慢 划 过 脚 掌 , 舔 向 脚跟 , 这个过 程 必须 保持 虔 诚 而 专 注 。 因为 茶 白 还穿 着袜子, 因此 从 舔棉袜的我的 视角 看 起 来, 就是一只洁白的棉袜 脚 悬 在我 的头 顶 , 一位 好 看的高中女生正轻蔑的 向 下 俯 视 着我, 这 样 的 视 觉 冲击使 我 十分 兴奋。 舔 完一只 后 , 我用头 蹭 了 蹭 她 的 脚底 , 茶 白自然地将 悬 着的 脚放 下, 踩在我的 脸 上。 刚才 被 舔的 口 水 的 痕 迹 也被随 意 地 擦 在了我的 脸 上。 事实 上, 茶 白的袜子 并 不 需 要舔, 就 算 舔了 我 刚才 的 劳 动 成 果 也已经被 她 在我的 脸 上 磨 灭 和 践 踏 了, 但 这就是我 需 要的我不过是 主 人 们的一个 工具 罢 了, 我 费 尽 心 思 做 的 工作 , 事实 上在 她 们看来 并 没有什么用, 但 我就是要 做 , 我就是要对 主 人的棉袜 脚 保持 不 灭 的 虔 诚与 尊 敬 , 这就是我的 宿 命。 给 茶 白 主 人 做 完 脚 崇拜 后 , 接 着是 姐姐 。 因为已经轻 车 熟路 , 所以 姐姐 对我的 调 教保持 一 如 既往 地随 意 与熟练 , 而我的 工作 则 不 敢 放 松 丝 毫 。 当 我在进行我的 工作 的时候, 茶 白在 一 旁耐 心的看着, 眼神中 充 满 着 未 知的神色, 似乎 是 好 奇 , 又似乎 有一 点点 兴奋。 解 决 完 姐姐 的 脚后 , 她 命令我 趟 在 沙 发前。 姐姐 和 茶 白的 脚 随 意 地踩在了我的身上。 柳未 央 的 黑 棉袜 脚 一只踩在了我的 嘴 上, 另 一只踩在了 胸 脯 上, 而不知道 茶 白是不是 故 意 的, 她 的两只棉袜 脚都并排 踩在了我的小弟弟上。 因为 持久 的兴奋 导 致 我的小弟弟早已 肿胀 , 现在被 茶 白踩着是 难受 。 但 我现在却没 办法 让 她 挪 一下位 置 , 不 仅仅 是因为我现在的 嘴 被 姐姐 的 脚 踩着, 因为我现在是 她 们的 脚 垫 , 一个没有 意识 不会说话的 工具 。 对于 工具 而 言 使 用 者 爱怎 么 使 用就 怎 么 使 用, 不会 考虑 也没有 必 要去 考虑 工具 的感 受 。 事实 上, 她 们也是这么 做 的。 姐姐 踩在我 胸 脯 上的 脚 搁 了一会 后 便 挪 了位 置 , 两只 脚 一 起 踩在了我的 脸 上。 我只 能 隔 着两只 黑 色棉袜 脚 的 缝 隙 观 察 到 姐姐 正在和 茶 白 边 看着 电 视 边 聊 天 , 仿佛并 没有 注意 到 脚 下踩着个人。 而这也是我 当 时对 姐姐 提 出 的, 只 把 我 当成工具 就行, 完 全 不用 把 我 当 人看。 我此时此刻 存 在的 意 义 就是让 她 们的 脚 踩着, 没有其他。 就在这个时候, 家 里的门被人 打 开了。 “ 未央姐姐 , 柳 城 哥哥 , 我 回 来 啦 。 ” vol5 当 我 视 线 的 余 光透 过 姐姐 和 茶 白的 脚 丛 看到一 脸 惊 愕 的 柳 岁岁 时, 我的内心是 绝 望 和 羞愧 的。 严 格 来说, 柳 岁岁 不 能 算 我的 亲 妹妹 , 她 是我 阿姨 的女 儿 , 又 只比我小一 岁 , 因此只 能 算 作 我的表 妹 。 但 由 于 阿姨 身为 外 企 的高 管 , 长时间 需 要在 外出差 , 因此 柳 岁岁从 小 绝 大 部分 时间便住在我们 家 , 我们之间的 关系 也 非 常 的 亲 近。 我 甚至 怀 疑 柳 岁岁 有 严 重 的 兄 控 属 性 , 就连 出 去 逛 街 吃 饭 也 必须 赖 上我, 要 与 我 形 影不离 才算罢休“你们为什么要 把柳 城 哥哥 踩在 脚 下。” 透 过 柳未央 的 脚 , 我 依 稀 能 看到 柳 岁岁 穿 着一身 纯 白 蕾 丝 公 主 裙 , 长 筒 黑 色棉袜 脚 踩着一双 红 色的小 皮 鞋, 微 卷 的长发下是一张 相 较 于 柳 未央 有 些 稚 气的 脸 , 一 抹 清 纯 的 刘 海 萌 的令人心动。 此时 她 正 噙 着 泪 看着被踩在 脚 下的我, 这个场 景 显 然有 些冲击 到了一个 初 三女生的 固 有 观 念 。 柳未央 赶 忙站 了 起 来, 但 由 于 她似乎忘 了 脚 下踩着的是我 脸 , 又 或 者 是 真 正地 习 惯 了将 我的头 当成 的地 板 , 因此 直接 踩着我的 脸 站 了 起 来, 巨 大 的 压 力 瞬 间对我的头 造 成 了 压 迫 使 我不 禁 痛苦 的 叫 了一声, 柳未央 听 到 后 生气地用 力 剁 了我的 脸 一 脚 , 然 后 走 到了 柳 岁岁 身 边 , 安 慰 起 了 她 。 茶 白 微笑 地看着这一 幕 , 脚 依 旧 踩在我的身上。 从 某 种 程度 上来说, 我不得不 承认 , 茶 白 似乎 比 柳未央 有 s 的潜 能 , 因为 姐姐 的 s 表现为 外 在, 常常 只是为了发 泄 而 惩 戒 我, 但 茶 白不一 样 , 她 看我的眼神 像 是在看一个 真 正的物体, 如此的 漠 视 和自然, 仿佛 被 她 踩 踏 是 我 与 生 俱 来的 宿 命一 般 。 不知道 姐姐跟柳 岁岁 说了什么, 柳 岁岁 止 住了 啜泣 , 似乎 是 渐渐 平 复 了心情。 我知道这种 事 对一个 初 中女生而 言 震撼 不小, 于是 柳未央又 安 慰 般 地 摸 了 摸 她 的头, 对 其 耳 语了 几句 , 表 妹点 了 点 头, 直接穿 着小 皮 鞋 走 到了我身 边 。 她 俯 视 着我, 留 有 泪 痕 的 脸 上 写 着 复杂 的表情, 丝 毫 没有 平 日 里对我的 依赖 与 亲 昵 。 “ 柳 城 哥哥 , 你 喜欢 被人 当做脚 垫 , 是 吗 ” 我 承认 , 在 某 一 段 时间, 我 曾 经将 欲望寄托 在表 妹 身上过。因为表 妹 是他们所在 初 中的校 花 , 撒娇耍 赖 的 样 子 又实 在是 萌 到让人心动。 因此 她每 套 洋装搭 配的小 皮 鞋, 我 都 舔过无 数遍 , 她 上完体育 课 的 运 动鞋, 日 常出 门 穿 的帆布鞋, 我 都 用心 记 住了 包括 气味在内的 每 一个 细 节 。 但 正因为如此, 每次 表 妹扑 到我身上 叫 我“ 柳 城 哥哥 ” 的时候, 我 都 会 产 生一 种 莫 名 的 罪 恶 感。 我知道, 她 和 柳未央 不一 样 , 她 只是一个 涉 世 未 深 的小女 孩 , 一个 需 要 悉 心 照 顾 的 妹妹 , 仅 此而已。 但 现在被 柳 岁岁 这么 居 高而下地看着, 我内心 又 是 怎样 的 想 法 呢羞耻 说 实 话经过 今 天 的 锤 炼 , 我的 羞耻 心早已经 麻木 了。 我现在心里最 巨 大 的感 觉 竟然是兴奋 做 一个 初 中的 萌 妹 子的 脚 下 奴隶 , 该 是 多 么令人兴奋的一件 事 。 “是, 我 喜欢 被人踩, 喜欢 帮人舔鞋, 舔 脚 ” 如同心 扉 被 敞 开一 般 , 我 源源 不 断 地说了 出 来。 “ 够 了” 柳 岁岁打 断 了我, 一只 脚抬起 , 踩在了我的 嘴 上, “ 柳 城 哥哥 你不是 喜欢 犯 贱 吗 , 那 你就舔 啊 , 把 你表 妹 的鞋 底给 舔干净” 冰凉 的鞋 底 踏 在了我的 嘴 唇 上, 似乎 在 告诉 我, 不容 置 疑 , 这就是我 该 干的 事 。 我在心叹 了一 口 气, 表 妹 也这 样 离我而去了 吗但又很 无 奈 , 这 都 是自 己做 下的 孽 , 又能怎 么 样 呢 于是 伸出舌 头, 细细 的舔 舐 着表 妹 皮 鞋的鞋 底 , 其 实 这双 皮 鞋我之前已经舔过 很多遍 了, 不过 都 是在没人的情 况 下 偷偷 舔的, 如 今穿 在了表 妹 的 脚 上, 这只 脚又 踩在了我的 脸 上, 这种感 官 上的 冲击使 我 加 兴奋。 舔完这只鞋 后 , 表 妹 又 换了只鞋让我舔, 她 仔 细 地 盯 着我舔 舐 的动 作 , 脸红 扑扑 的, 似 乎 对此 非 常 地感兴 趣 。 柳未央又 坐 回 了 沙 发, 两只 脚 顺 理成 章 地和 茶 白一 起 踩在我的身上。 此时的我 仿佛 真 正 成 为了一个 奴隶 , 一个只配舔鞋和被踩的 奴隶 。 舔完 柳 岁岁 的两只鞋 后 , 姐姐 提 出 了一个 好 玩 的 游戏 , 通 过气味来 识别 人。 茶 白 笑 着 点 了头, 柳 岁岁 犹豫 了一下, 也没有 否 认 。 我自然是没有选 择 的 权 利 , 双眼被 蒙 上, 嘴 里塞上了 茶 白 放 在 包 里 刚刚 换下的足球袜, 双 手 双 脚都 被 缚 , 如同一个人 彘 般 被 抛 在了地 板 上。 过了一会 儿 , 似乎 有一双鞋的鞋 口 罩 在我的 鼻 子上, 一股 脚 味 顺 着我 唯 一 能 够 动用的感 觉 器 官 传 到了 大 脑。这股 熟悉 的味道一 定 是 姐姐 的, 我随 即重重 地 磕 了三个头 代 表 柳未央 。 “ 啊 ” 耳 畔 传 来 柳 岁岁 的惊 呼 声, 她 显 然没 想 到我竟然 能 够 准 确 地 通 过鞋子的味道来 分 辨 鞋子的 主 人。 之 后又 试 了 几 双鞋子, 我 都 一一 答 对了。因为表 妹 和 姐姐 的味道我 都 牢牢 记 在心里了, 不 可能 会 出 错 。 而 茶 白的鞋味我 刚刚 也有 意识 地 记忆 过。 彼 时的我 还 在 洋洋 得 意 自 己分 辨 鞋味 的 天 赋 , 殊 不知不 久 后 , 当 我 必须 通 过 鼻 子来 分 辨 一 整 个足球队的足球鞋不过 那都 是 后事 此时的我被人一 脚 踢 翻 , 从 脚 法 来感 觉应 该 是 姐姐 踢 的。 然 后似乎 是 约好 了一 般 , 三个人三只棉袜 脚 一 齐 踩在了我的 脸 上, 并 反 复碾 踩。 由 于 手脚都 被 捆 住, 眼 睛 也被 蒙 住了, 我只 能 摇晃 着头 勉 力 挣 扎 , 但 这 相 较 于三人的 碾 踩而 言 没有丝 毫作 用。 我 甚至能 粗 略 地 区 分 踩在我 脸 上的 脚分 别 是 谁 的。 横 踩在我 嘴 唇 上, 略 微 有 些 潮 湿 的 脚 应 该 是 茶 白的棉袜 脚 , 用 力 踏 在我 鼻 子上, 用足 尖 碾 踩着我 鼻 孔 的 应 该 是 姐姐柳未央 的 黑 棉袜 脚 , 而 相 较 于其他两个而 言 , 相 对 较 轻 横 踩在 我双眼之上的 应 该 是 柳 岁岁 的长 筒 棉袜。 三只 脚 将我的 脸 完 全 覆盖 , 沉 重 的 压 迫 是我的 后 脑生 疼 , 但 我无 法 挣 扎 , 头如同足球一 般 被踩在 脚 下, 这就是我的命。 似乎 是踩 累 了, 她 们 拖 着我到了 沙 发前, 仿佛 在 拖 一个没有生命的 尸 体一 般 。 然 后柳未央 扯 下了我的眼 罩 , 六 只 脚 自然地踩在了我的身上。 与 之前不同的是, 踩在我 脸 上的是 柳 岁岁 , 一双 穿 着高 筒 黑 色棉袜的 脚 落在我的 脸 颊 上, 被袜子 堵 着 嘴 的我被 迫吸 着 棉袜的味道。而 茶 白的 脚 踩在了我的 胸口 , 她本 人正无所 谓 地看着 电 视 。 而 姐姐 就 显 得 很 邪 恶 , 一双 脚 踩在我的小弟弟上。我的小弟弟 事实 上早已硬的不行, 被 姐姐 踩 压 后 , 整 个仿佛 痉挛 了一 般 颤抖 了一下。 “ 怎 么了 柳 城 哥哥 ” 柳 岁岁 似乎 感 受 到了 脚 下的 异样 , 抬起 一只 脚 看 向 了我。我 瞟 到 柳未 央 正一 脸 坏 笑 得看着我 并 比了一个 噤 声的 手 势 , 我随 即 摇 了 摇 头, 呜呜 了 几 声, 表 明 并 无 大 碍 。 柳 岁岁 踩 回 了我的 脸 , 并 俏 皮 地 把脚 扭 了 扭 。 之 后 , 柳未央 是 肆 无 忌惮 地 揉搓 着我下面, 我 死死咬 着 嘴 里的足球袜, 忍 耐 着下体 传 来的一 阵阵 快 感。 身体的 颤抖 似乎引起 了 茶 白的 注意 , 她 好 奇 地 向 脚 下看了一眼, 又 无所 谓 地 望 向 电 视 , 仿佛 我只要 供 她 踩就行了, 其他 都 不 重 要。 棉袜 脚缓缓 地 揉搓 , 终 于 使 我的 快 感达到了 临 界 值 , 身体 强 行 忍 耐 着 巨 大 的 抽搐 , 但 没 有人 注意 到我此时的 窘 境 , 她 们三个只是随 意 地踩着我的身体, 仿佛 我只是 家 中的一张 脚 垫 , 哪怕被踩 吐奶 , 也要 毫 不 坑 声地 继续 在他人的 脚 下 承 受 着踩 踏 , 这就是 从 今 往 后 我的 宿 命。 章 节 目 录 高中女子足球队的 脚 垫 ( 06-11 ) vol6“ 你 今 晚 有两个选 择 , 睡 在鞋 柜 旁边 , 或 者 , 睡 在我们 脚 下。 ” 当姐姐冷漠 地对我说 出 这 句 话的时候, 我 明 白, 今 晚 又 是个不 眠 之 夜 , 不过 好 在, 她 将 这个选 择 的 机 会 留 给 了我。 虽 然 似乎 不 论 选 择 哪一 边都 是一个 脚 垫 的命 运 。 如 果 选 择睡 在鞋 柜 旁 , 显 而 易 见 的, 清 理 一 整 个鞋 柜 的鞋子将 成 为我 今 晚 的 主 要 任 务。 茶 白的 、 柳未央 、 柳 岁岁 的各种鞋子, 从 鞋面到鞋 底 , 都 要一丝不 苟 地舔干净。舔完之 后 , 如 果 还 有时间 睡觉 , 就要 平躺 在鞋 架 旁 , 将 尽 可能多 的鞋子 平放 在自 己 身上, 脸 上也要 扣 上 两双鞋子, 这是 姐姐 以前要 求 我的将自 己埋 在鞋海里, 将自 己当成 一个没有生命的鞋 架 。 我选 择 了第 二 项 睡 在 她 们的 脚 下。 事实 上, 在之前的 日 子里, 只要 妈妈 和表 妹 不在 家 , 我 基本 上 都 是 做 整晚 的鞋 架 , 况 且 姐姐 从 来 都 不会让我 碰她 的 裸 足, 在 她 看来, 我只配用 舌 头 虔 诚 地舔 舐她 鞋 底 的 泥灰 , 至 于 脚 和袜子, 只有 恩赐 才 能 获 得。 而表 妹 和 茶 白的 脚 我是 没有 接触 过, 因此 今 晚或 许是个不 错 的 机 会, 说不 定 还能 舔到 她 们的 脚 。 想 到这里, 我再 一 次 兴奋了 起 来。 姐姐她 们踩在我的身上 刷牙 洗 脸 , 之 后 上了 大 床 , 但 遗憾 的是, 她 们 依 旧 没有 脱 下袜子。 我趴在地上, 委 屈巴巴 地看着 柳未央 , 姐姐似乎 是发现了我的心 思 , 笑 着对我说: “你是 不是 想 让我们 把 袜子 脱 了 呀 ” “是的, 姐姐 ” “你配 吗 ” 姐姐冷冷 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 “我不配所以 求 您 ” “ 向 我们的 拖 鞋 祈 求 , 看 它 会不会 答 应 你。 ” 姐姐 说。 我于是 向 着 她 们三人的 拖 鞋不 停 磕 头, 然 后 端 起 其中一只, 放 在自 己 的 脸 上, 疯 狂 地舔 舐 着鞋 底 。 拖 鞋 并 不 脏 , 但 舔 舐它 带来的 屈辱 感却丝 毫 不 减 少 。 姐姐她 们 坐 在 床 上看着我, 我看不到 她 们此时此刻的表情, 但 估计 是 嘲 讽 和不 屑 的。 一个人竟然 能 为了和他 妹妹 和 姐 姐 的 脚接触 而 像 狗 一 样 地舔 拖 鞋, 可 真 是 贱 啊 。 “ 可 以了。 ” 姐姐 一 脚 踏 在了我的头上, “看到你的 诚 意 了, 上 床 吧 。 ” 刚 一上 床 , 我的 嘴 里就被塞上了 姐姐 的 黑 色棉袜和 茶 白的白色棉袜, 据 姐姐 的说 法 , 将 我 整 个 嘴 塞上, 防 止 我 偷偷 地舔 她脚 了。 于是我 横 躺 在了 她 们三人的 脚边 , 姐姐 的 脚 踩在 了我的 脸 上, 茶 白的 脚 踩在了我的 胸 上, 而 柳 岁岁 的 脚 则 踩在了我的 肚 子上。 六 只 裸 足在 我身上 扑 腾 着, 弄 得我心 猿意马 。 “ 未央 , 以 后把 你弟弟带到我们队 当 个 脚 垫吧 。 反正他这么 贱 , 又 正 好 可 以帮我们 放 松 一 下 脚 。 ” 茶 白说。 “我就是这么 考虑 的。” 柳未央 说道, 脚后跟 狠狠跺 在了我的 脸 上, “ 好 不 好呀 , 我的小 奴隶 你不是 喜欢 舔鞋闻 脚吗 到时候让你 爽 个 够 。 ” “ 那 万一 把柳 城 哥哥熏死 了 怎 么 办呀 , 你们 踢 完球 后脚 不会 很臭吗 。 ” 柳 岁岁问 道。 “ 臭 就 臭 呗 , 反正他的 任 务就是清 理 我们的鞋袜, 管 他的感 受 干 嘛 。 ” “对 啊 , 他只不过是个 脚 垫 而已。 ”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